一次次大力撞击,席若整个小腹都承受着酥软酸痛,扩散到四肢,好像连灵魂都被大鸡巴一次次顶出体外。

    口腔分泌大量唾液,来不及吞咽,稀拉挂在殷红唇角,亮晶晶几条丝荡来荡去,配合她空洞松弛的面部表情,看起来痴傻一般。

    但席若的脑子还在转,喷得稀薄的脑浆还够支持她迟缓思考一些问题,比如,她叫那么大声,要是被巡查保安或老师经过发现了怎么办?

    除去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丑态外,隐约也有“一旦被发现就无法再继续现在的快感了”这种心态。

    她的确是被精液浇灌出几分淫脑了。

    席若咬着嘴唇抵御一波波蚀骨快感,不是为了保持清醒,只是想避免那无法自抑的阵阵浪嚎。

    她的驯服姿态却无法使施暴者感到满意。

    席若感觉身后抽插忽然停止,脑袋上一松,鼻尖灌入新鲜空气——她的头套被摘下来了。

    头昏眼花,她甩了甩头,只能勉强辨认昏暗教室中的物体。

    紧接着,还不等她回过神,左边脸颊忽然一阵响痛

    ——啪!

    一个大大耳光破空而至,扇在她娇嫩柔美的小脸蛋上。

    “怎么,连叫也不愿意叫了么?”施暴者问。

    再接着,是右边。

    噼里啪啦,来回七八个耳光,席若被按在狭小课桌上,徒劳扭动闪避,却只是一次次把脸送到更好的掌掴角度而已。

    耳光力道其实不重,更多是一种暴力之外的睥睨凌辱。

    席若感觉脑浆完全成了一滩浆糊,她在昏沉中辨认那人样貌,只看到一圈一圈气势迫人的黑晕。疼痛中,小腹不自觉涌上一阵灼痒难耐的潮热。

    忽听上方传来一声轻笑:

    “呵,学妹还真是下贱,扇几个耳光就能把骚尿喷得一身都是。”

    席若骤然清醒,是顾祁的声音!

    “顾祁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