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红酒绿的红灯区里充斥着做着皮肉生意的娼妓,破旧的小旅馆,掉皮的墙纸,吱呀作响的床伴着低哑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

    天蒙蒙亮,凌易就从床上爬起来,他抿紧唇分开双腿,抽出塞在后穴里的巨大按摩棒,血水和肠液滴答落到床单上

    男人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,腿根都因为巨大的疼痛在抽搐,只来得及草草清理一下,凌易没有太多时间收拾自己,他还要去打工

    凌易喘着气艰难的强忍着不适,他是雌虫,在还没有沦落至此前,他曾经在战场上受过更严重可怖的伤,况且已经过了这么久,他早就习惯了

    为了养着家里的雄虫,凌易白天要打好几分工,晚上则是去卖身来赚些钱,来的客人都是雌虫,在悬殊的性别比下,有无数的雌虫这辈子都没办法匹配上雄虫,于是他们便将自己的欲望与需求都发泄在同性身上

    偏远行星上的季节变化很明显,不像首都星用科技将季节永恒固定在适宜的温度

    冷风吹透凌易单薄的衣服,雌虫小心的护着今天获得的工资,他不太在意自己冷到发疼发僵的身体

    凌易租的房子算是比较不错的房子,他推门进去,从口袋里掏出挣得所有钱,双手捧好低下头送到床边

    刚刚传送过来的萧澜正看着原主记忆,顺手接过凌易递过来的前,他看着一叠皱巴巴的零钱,数了一下确定对方把打工的钱全数上交了

    在看到雌虫每晚都要去站街时,萧澜抿紧唇,他放下手里的钱,看着恭敬跪好的雌虫,有些迟疑的开口道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你也去…卖了吧?”

    闻言凌易眼中闪过恐惧,他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起来,他知道雄虫的意思,在向他要昨天晚上出去卖换来的钱,可他自己没办法取出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