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怎么说,补课的事情算是敲定了,人到了一定年纪就是闲,每天都要发视频过来催一催,要霍延上点心,你妹妹很喜欢你的?

    喜欢?

    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
    三番五次的催促提醒叫霍延心烦意乱,挑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捆着男孩又给他打了一顿。

    不是打情骂俏,小打小闹,是真的打了一顿。

    他怪孟郡事多,一条狗除了吃饱睡觉,就不应该想别的。

    接你回来不是为了享福的,你妈当年做的那些破事,够我打Si你三百次了。

    怎么总是这样不听话,每次求我的时候都说什么来着?

    说你既会听话也会乖!

    可你乖吗?

    你不乖!

    才养了两年马,却攒下了那么多的马鞭,如今都打在孟郡的身上,叫他生不如Si的哀嚎。

    霍延说他的舌头多余,嘴巴惹事,迟早有一天要拿刀割下来,泡壶酒给你妈送过去。

    马鞭有一截巴掌长的木柄,霍延说这话时把它cHa进少年的嘴里搅动,孟郡含糊不清的求饶,眼泪糊了一脸。

    疼!

    好像骨头都要被他踩碎,双手被他绑在头顶,孟郡连躲一下都办不到。

    只能任男人踩着他,那么粗的鞭子挨了一下又一下。

    不知怎么的,他居然想起六岁那年,他在蛮山老家第一次看到霍延,他好高,也格外神气,和村子里的小朋友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像妈妈说的那样,开名牌车,带名牌表,脚上的运动鞋b他的脸蛋还要白。

    可就是这样一个人,他当着孟郡的面,打折了孟美秀的一条腿。

    也不能说是打折的,该说是踩折的,双腿悬空架在椅子上,霍延一抬脚,下一秒就是凄厉的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