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直折腾到了破晓才罢休,秦泱经过一番酣畅淋漓,酒早已醒的差不多了,看着在她怀中累得沉沉睡去的柳若白,她笑了笑,随即低头吻上他泛红的眼角。

    先前不得其法,笨手笨脚地总是弄疼他,最后还是若白在一步一步地指导她,虽然后来她掌握了要领占据了主导,可想起来总是觉得有些丢人。

    将被子拉了拉盖住他赤.裸的臂膀,秦泱在一旁寻思着,以后一定要好好练习技术,免得让若白看轻了她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,秦泱心情颇好地拉了拉被子,抱着柳若白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次日清晨,柳若白一睁眼就看见秦泱肘着头,目光灼灼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脸上有些赧然,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妻主,想起床给秦泱做早饭,却发现秦泱的手正在一点一点地撩拨着他。

    “妻主,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柳若白娇嗔一声,明显是动了情,在秦泱眼中,无异于就是一只诱惑着她的小兔子。

    “晨练。”

    于是乎,那只刚缓回一点力气的小兔子,再次被傻狗拉着“晨练”吃干抹尽,连渣都没剩。

    一番胡闹过后已然日上三竿,秦泱先起了床,热了水给已经没有丝毫力气的柳若白洗了澡,看他酣然入睡,她去厨房熬了粥,等他醒了喝。

    下午约好了牙房要看房子,秦泱见柳若白那有气无力的样子,就寻思着另寻时间,但柳若白却一直惦记着养在楚府的儿子,所以一刻也不想耽搁。

    新的榛氏染坊在城郊,离琼州城并不远,两人到达约定的茶楼,牙房已经在那边候着了。看见她们来,她急忙迎上来,笑的那叫一个谄媚。

    不过这也是大多数人对待秦泱的态度,毕竟作为一个商界炙手可热的新贵,谁不想与她套几分近乎。

    之前秦泱向牙房表达过自己的诉求,所以牙房带她们看的房子都是比较符合秦泱心意的,最终,两人敲定了一处二进的院子,地方虽不大,但胜在别致,位置也好,附近还有个书院,妥妥的学区房。

    听牙房说,这房子之前住的是钱大善人,只是后来她女儿在京城做了高官,一家子就都搬了过去。

    当然,牙房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这地方风水好,容易飞出金凤凰。

    秦泱倒不是太在乎这些,但这个地方她和若白也确实喜欢,最终,两人以两千两的价格敲定了这套房子,顺便去官府办了过户手续。

    户房的那几个官吏见秦泱竟然买了钱大善人的房子,都吵嚷着等她搬迁那天要好好宰她一顿。

    等办好手续出来,天色已经不早了,柳若白走了一下午也着实是累了,秦泱见他坐在凳子上也能睡着,心中不由得升起一抹愧疚。

    “妻主?”在秦泱俯身想抱她的时候,柳若白忽然惊醒,迷迷瞪瞪地看着秦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