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萨哥…萨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做你妻子怎样?”

    “…妻子怎样?”

    “……子怎样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即便已经离城二十多里地,但回想起女孩用着熟悉的口音,说出的那句让人舌桥不下的话语,还是让洛萨脑壳生疼。

    比‘智齿发炎’的那次都疼。

    那是二十二日的晚上,将醉倒的门罗都丢上马车,准备送他回家的时候。

    站在马车下的艾尔莎,对伸出手想要将她拉上马车的洛萨说的。

    明亮的月光,让洛萨得以清楚地看到亭亭玉立的女孩儿,那清浅弯起的嘴角和明亮的蓝色眼瞳。

    以及,透出瞳孔的认真和倔强。

    而女孩对面马车的车辕上,背对着月光的男子是怎样的表情,又做出了怎样的回应。

    一整天过去,洛萨没能完全回忆起来。

    昏乱的头脑中留下的印象,就只有零星的瞠目结舌、手足无措而已。

    至于之后那些絮絮叨叨、不知所有的废话,会给女孩造成伤害与否,也是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仅有可以确定的,就只有从驾车的剑士口中得知。在酒精和心理双重作用下坏掉的脑子,最终还是清楚地表达了拒绝的意思。

    以及与女孩告别时,她不知是真是假的平静态度了。

    艾尔莎的这波直球攻击,是他三十年的光棍生涯中,第一次在女性面前如此狼狈。

    并不是说在之前的人生中,真就可怜得没有被人表白过的经历。

    但像如此直白的,还得追溯到学生时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