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瑜眼神转向窗外,不去看眼前的母亲,淡道:“裴家人没告诉您,我已经是汤家的少夫人了?什么婚礼照旧,妈,你别做梦了。”

    曾经南瑜想不通为什么裴仲尧那样对她,母亲还是要让她嫁。

    现在,南瑜已经不再去想了。对亲情最大的失望,不是纠缠,而是漠然。

    南维安手掌拍在桌上,“你当你是什么千金小姐呢?裴家能容忍你,还不是看在这些年我们给钱的份上,其他人谁会看得起你!?”